以上這些話是在慕迪的追思禮拜時紀念他的讚美詞片段。慕迪原是成功的皮鞋商人,後來獻身傳道,成為十九世紀英語世界中頗具成效的佈道家。他正如許多聽他講道的人一樣,是在鄉下出生長大,雖然所受的教育不足,但在城市中發跡。他十八歲時,離別其寡母於麻州北田鎮的老家,赴波士頓在其舅父的鞋店中工作來闖天下。從十八歲至一八五六年間,慕迪販賣皮鞋,享受波士頓的生活,聆聽其舅父之牧師講道,研讀聖經,接受了基督;在一八五六年,他加入教會成為會員。他的悔改信主是平靜單純的,並非情緒化,然而後來卻重整了他的一生。

在一八五六年九月,慕迪搬家至芝加哥。「進軍芝加哥」是某一作家說的話,慕迪也懷著這樣的雄心。他的精力與熱誠使他在皮鞋業經銷商中很快就贏得美譽,但是商業界不能佔有他一切的雄才大略,也不能磨滅他屬靈經歷的記憶。慕迪在芝加哥加入朴里茅斯公會,並且包下了四排座位,每星期日早上他都從街上或旅社中找人來填滿這些座位。慕迪也負責一件極不尋常的福音性主日學工作,在市集廳他召集了一千五百人來聚會,這些人多半是不良青少年與無家可歸之人,是慕迪在芝加哥河以北惡名昭彰的砂土區中,街道上所招聚來的。在一八六三年,就從這群無望之人中建立了「伊利諾街教會」,是獨立並且沒有宗派的教會。

在一八六0年慕迪辭去高薪的職位,全心全意從事主日學工作與社會服務。先是以城市宣教士身份自由傳道,後來在南北戰爭時擔任北軍的軍牧,戰後出任基督教青年會芝加哥區主席,青年會是自他抵達芝加哥時即熱心參與的機構。慕迪在青年會的事奉最初是作探訪委員會的主席,在此位置上他將愛人靈魂的熱心發揮至極,在市中心荒廢區工作。在芝加哥十二年之後,慕迪成為社區領袖,他是基督教青年會芝加哥的靈魂人物。芝加哥青年會館在一八六八與一八七一年兩次大火中付之一炬,慕迪是傑出的募款家,促成會館重建。慕迪在其教會中也開始講道。

後來在一八六七年與一八七二年間,發生四件具有決定性的事件。經由一位從英國朴里茅斯弟兄會傳道人摩爾豪斯,慕迪發現了上帝對罪人的愛,這個信息是慕迪以往一切經歷中所欠缺的。在一八七0年慕迪勸服了山琦(1840 ~1908)與他同工,在他佈道會中領詩。次年,慕迪在紐約經歷了再次獻身,真正使他心中有熱愛靈魂之火焚燒。最後,在一八七二年的春天,當慕迪為青年會出差到英國時,有人請他在倫敦代站講台講道。他講完道後,有四百人回應他結束時的呼召。這是從天來的記號:他一生要從事此工。

慕迪與山埼第一次大型佈道會是在大不列顛(即英國)舉行的,在一八七三年至一八七五年間他們至少向三、四百萬人佈道。而後到美國,在紐約布魯克林,客運公司設了額外的電車軌道,以輸送人潮至可容納五千人之瑞克大廳去聽慕迪講道。在費城,慕迪主領了兩個月的佈道大會,是在經特別改裝過的賓州鐵路貨運倉庫中舉行的。此後,他們開始了出名的一系列佈道會,從紐約到聖路易,繼續到太平洋沿岸。聽眾以百萬計,悔改信主者成千成萬,慕迪與山埼的詩歌在眾人口中,他們的名字家喻戶曉,他們活潑有力地帶來了復興更新。

慕迪的信息簡單、直接,他高舉聖經,向聽眾保證說:「只要他們求,永生就是他們的」;他們只須要「到前面來領取」。作完這個之後,他的跟進指示是簡短抓到要領:「立刻加入某一教會」,至於是那一教會無關緊要。他傳講直接的呼召委身基督,傳講罪人要悔改得拯救。他的講道並未論及工業化帶來的道德問題,也沒有述及十九世紀知識份子的新困境。他深信個人悔改歸正會解決社會的問題,這顯出他的信念。其它的目的都是次要的,慈善工作的本身不是目的,慈善工作只是將救恩信息帶給個人的手段。

慕迪一連串的佈道會都非常成功,令人驚訝。慕迪採用了大企業的方法與財力,將城市的需要與基督的福音互相調和。此外,慕迪與眾不同,拒絕將其成功所獲之收入歸入自己名下,反而將其佈道會所得收入捐贈給其所建之學校為基金。他建了美國第一所青年會館,創設了北田女校(1879年)與黑門山男校(1881年),以及慕迪聖經學院(1889年)。許多時候人們取笑他沒受什麼教育,新聞報導者挑剔他的用詞與文法。然而,他傳揚福音大有能力與果效。他為許多貧困失學的青少年打開求學受教育之門,慕迪有一顆學習的心──認識耶穌基督而得救!正如使徒保羅在提摩太前書二章3至4節所強調的,慕迪尋求將人們(特別是城市中的青少年)帶到慈愛的上帝面前的認識:「這是好的,在上帝我們救主面前可蒙悅納。祂願意萬人得救,明白真道。」此外,慕迪與山埼將許多吸引人的福音詩歌帶入基督教的崇拜中。藉著橫掃整個歐美大陸的詩歌與講臺信息,他們深入普及大眾心靈深處,強調上帝的愛。你記不記得下列的詩詞?「耶穌我主,向祢我求…..請照我本相收留我,我唯倚靠基督為我死!哦,請照我本相收留我。」     權泰景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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