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的直观经验里,时间仿佛一条线,持续向未来延伸,中国人将之比喻为「逝水」,但科学定义却与我们的生活体验全然不同,目前居主流的仍是爱因斯坦理论,认为过去、现在、未来不过是人类的幻想,它们并非有序串联,而是同时存在、同时发生!
但我们不能明确感知这一点,因据以观察的维度有所局限。如此,《圣经》启示给我们的时间观也就不难理解了。使徒彼得即说:「亲爱的弟兄啊,有一件事你们不可忘记,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,千年如一日」(《彼得后书》三章8节)。以色列英雄摩西也讴歌:「在你看来,千年如已过的昨日,又如夜间的一更」(《诗篇》九十4)。
我们无法裁判物理学家的纷争,更不可能站上造物主的视角,但确定人类之生命的走向是线性的:从生到死。即使时间弥漫于宇宙,我们所拥有的仍是定额撷取的有限「时间段」:所有的过去曾经是今天,所有的未来也将成为今天,所以最要紧的就是当下─现在、今天、此刻,是我们所能拥有的选择机会,且决定我们会有怎样的过去与怎样的未来。
《马太福音》二十五章记载了一则童女迎新郎的故事:其中五个愚拙的,有灯却没备油;五个聪明的,有灯又备了油。当她们打盹的时候,新郎来了!愚拙的,油不够、灯要灭,就在去买油的时候错失了新郎……「所以,你们要警醒;因为那日子,那时辰,你们不知道」。《雅各书》也提出同样的忠告:其实明天如何,你们还不知道。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?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,出现少时就不见了。(四14)
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但即使抓住了时机,又如何能在攸关生命的问题上做出正确的抉择呢?著名投资家查理‧芒格在《穷查理宝典》里介绍了一种方法:我们要追求人生幸福,可以采取逆向思考的方式─研究人生如何会变得痛苦。从种种人生迹象来看,如果当下缺失永恒的意味,则生命仍难实现意义。可以终生拥有,甚至至死不休的会是什么呢?祝您在新的一年里开启全新版本的人生故事。